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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駙馬吸著公主的奶,公主卻夢著被另個男人壓著 (第2/2页)
坏了。 原来她——是想早点洞房? 一股满足的虚荣,从宋知渊胸口爆开。 宋知渊放轻动作,先倒了合卺酒,但悦阳睡得太沉,完全没有醒的迹象。 宋知渊忍不住弯身,慢慢掀起被角,想看看她是不是因期待太久而睡着。 薄被滑开。 他只觉眼前血气上涌,悦阳的睡衣竟是几乎透明的薄纱,贴着肌肤如晨霜。 她竟然穿这个等我? 宋知渊整个人烧起来。 他伏近一些,低语:「殿下,知渊来了,我会让妳湿的很舒服,湿了还想再湿。」 悦阳没醒,但呼吸更深,唇瓣微张,像在等人吻。 宋知渊忍不住了。 他凑上前,吻住她的唇。 那唇……甜得不象话。 像装过蜂蜜,又像才被人细细咬过。 就在他沉溺的瞬间, 悦阳忽然伸手,一把勾住他的脖子,热烈回吻,毫不避忌。 吻得急、吻得热、吻得像抓着情人。 宋知渊一愣,旋即大喜: 原来她渴望我到这种程度? 想不到公主竟是个sao货,这好! 宋知渊大乐,他被这热度烧得快失控,却不知道:悦阳此刻梦里,正压在姜干怀中,被他细细吻着。 她完全是吻梦里的人。 越吻越深。 越吻越甜。 宋知渊被这热度冲得整个人几乎失去理智,心中满是: ——她是真的爱我! ——公主,我来了,我会让妳享受做女人的快乐!会给妳永远难忘的洞房! 宋知渊热切吻着睡梦中索吻的悦阳,手也开始滑过悦阳的肩线,并往下滑,解开悦阳的薄纱睡衣,他的唇也从悦阳的唇,移向悦阳的玉乳,悦阳舒服的轻哼着,宋知渊笑了。 守在门外伺候备传的玉藻,在门外守着,听着房内的动静,心中越加担心: 「等下驸马若知道殿下并非处子,该怎么办……」 同一夜的苏州。 金可昌彻底睡不着。 他两天没行房,身上怪病逼得心闷火躁;且又怕羡红真的死了,官府会来抓他。 床上翻来覆去,像蚂蚁在烧红的铁板上爬。 脑子里不断浮现羡红倒地时的血。 正烦躁得要发狂时—— 咚。 门被敲了一声。 金可昌像被雷劈到,整个人弹起。 心脏差点跳出胸腔。 深夜。 阴风穿窗。 敲门声又来: 咚、咚。 比刚刚更沉。 他喉咙发干,声音发抖: 「……谁?谁在外头?」 没人回。 只有风声。 第三下敲门突然而重: 咚——!! 像敲在他魂上。 金可昌腿都软了,却又怕不开门更可怕。 颤抖着抓住门栓,慢慢拉开一条缝—— 外头站着一个人影。 背着月光,面容模糊,看不清眼,也看不清神情。 只看到一截衣袖上…… 像是被溅过的深色印痕,湿湿暗暗。 那人影一动不动。 像在等他。 金可昌喉咙一缩,呼吸都要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