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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傲娇学妹的琴键游戏 (第1/3页)
第一章 傲娇学妹的琴键游戏
九月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,黏稠地涂抹在校园的梧桐叶上。我站在新生报到处,百无聊赖地转着笔,看着又一波迷路的小羔羊们涌进大学校园。 "同学,音乐学院报名是在这里吗?" 声音清脆得像玻璃风铃,却带着强装的镇定。我抬头,看见一个拖着粉色行李箱的女生站在桌前,白色连衣裙的领口被汗水浸出浅浅的V形阴影。她抿着唇,睫毛在阳光下几乎透明,右手指甲无意识地抠着左手手背﹣那里已经泛起三道红痕。 "走错了,音乐学院在西门。"我故意慢悠悠合上登记簿,"不过现在过去肯定排长队。" 她眼睛瞪圆了,鼻翼微微翕动。我看到她小腿肌rou绷紧,帆布鞋里的脚趾应该也蜷起来了﹣﹣这是要发火的前兆。 "但我是学生会干部。"我亮出胸牌,在她眼前晃了晃,"可以带VIP通道。" 她嘴角抽动了一下,硬是把那句快到嘴边的"不早说"咽了回去,换成生硬的"谢谢学长"。转身时马尾辫甩出一道弧线,发梢扫过我鼻尖,带着柠檬洗发水和阳光烘焙后的暖香。 我跟在后面,欣赏她走路时裙摆晃动的幅度﹣﹣刚好能瞥见大腿后侧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,却又在即将走光的临界点及时收住。这姑娘绝对练过舞蹈,每一步都像用尺子量过。 "我叫林小雨。"走到半路她突然停下,差点让我撞上她后背,"钢琴系。" 她说名字时眼睛盯着远处钟楼,耳尖却红了。我注意到她锁骨下方有个小小的痣,像不小心溅上的墨水点,随着呼吸在连衣裙领口忽隐忽现。 "陈墨。"我故意凑近她耳边,"文学院,大三。" 她像受惊的兔子往旁边跳了半步,行李箱碾过我的脚趾。疼痛窜上脑门的瞬间,我瞥见她嘴角转瞬即逝的得意弧度。 音乐学院的迎新点果然排着长龙。我直接带她绕到侧门,敲开教务主任办公室﹣﹣上学期帮他儿子补课的人情,是时候兑现了。 "你弹钢琴?"我看着她填表时修长的手指,指腹有薄茧,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,"我听过普罗科菲耶夫的《瞬间幻影》…" 她猛地抬头,钢笔在表格上洇出个蓝点。那是首冷门曲子,不是附中上来的人根本不会碰。我看到她瞳孔微微扩大,像突然发现猎物的小狐狸。 "第17首最难。"她声音轻得像羽毛,"三对二节奏…" "但第22首更折磨人。"我接上话,故意把琶音说成"爬音",这是圈内人才懂的调侃。 她噗嗤笑出声,又立刻板起脸假装咳嗽。阳光穿过她耳边的碎发,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金色绒毛,像水蜜桃表面那层细霜。 办完手续已是黄昏,我"恰好"顺路送她去宿舍。路过琴房时她突然停下,里面有人在弹德彪西的《月光》。 "错了两处升降号。"她小声嘀咕,右脚尖不自觉地打着拍子。 我看着她睫毛在暮色中颤动,忽然想起家里那把闲置的琴房钥匙。第二天早晨七点,我"偶然"出现在她晨练的琴房门口,带着两杯豆浆﹣﹣一杯无糖,加红豆,正是她昨天买的口味。 "你跟踪我?"她咬着吸管瞪我,但没把豆浆扔过来。 "学生会查勤。"我晃了晃根本不存在的值班表,"今天开始我是音乐学院联络员。" 她嘴角沾着一点豆沙馅,粉色的舌尖迅速把它卷走了。我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。 接下来两周,我摸清了她的课表。每周二四下午她会在307琴房练肖邦,那是间偏僻的老琴房,隔音很差,但胜在没人打扰。某个周四,我带着《夜曲》的初版乐谱"路过",透过门上的玻璃窗,看见她正用左手揉右手手腕﹣﹣弹"冬风"练太狠了。 "用热水泡完手再涂这个。"我推门进去,放下托朋友从德国带的药膏,"李斯特当年…" "你怎么又来了!"她猛地合上琴盖,差点夹到我手指。但当天晚上,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: "药膏还行。"后面跟着个傲慢的猫咪表情包。 深秋的雨来得猝不及防。十月的某个周五,暴雨把正在琴房偷听她弹琴的我困在了走廊。她出来时,我正把湿透的衬衫拧出一滩水。 "笨死了。"她扔过来一条毛巾,上面绣着"小雨"两个字,带着淡淡的茉莉香,"等我练完再走会死啊?" 毛巾擦过头发时,我听见琴房里的动静﹣﹣她在弹《梦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