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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(掌教守夜 今晚,我可以更温柔些) (第1/2页)
次日(掌教守夜 × “今晚,我可以更温柔些”)
神精入体,腹上鹿纹生。 鹿神俯下身,将手按上她的腹部,掌心宽大而炽热,轻轻一揉,指尖在那鹿纹周围绕出一个圈。印记便微微一跳,像是被回应一般,闪动着细小的光晕。 她已不是她了。她只是“他的”,被神驯过、用过、留下印子的雌兽,求助无门,哭喊都被压成发情的哀声。 -- 极致的战栗过去,当她在微凉的空气中缓缓醒来时,衣裙已散乱不堪,小腹隆起,半透明的肌肤下,鹿纹如初绽的胎相,灼灼生辉,像是被神精灌溉后鼓出的孕痕。 天色未亮,窗前结了一层淡淡雾气。 她半蜷着身子,神魂空空的,唇角微张,仿佛还留着昨夜那声失语的低鸣。腰脉间的灵息依旧在缓缓游走,似雾非雾,似潮非潮,固执地将她一寸寸拉回到那片梦境的深水中。 青霁很久才挪动身体。动作迟缓、钝钝的,像个病人,又像一头刚被交配完的母兽,腰背微弓,腿间湿意仍在淌落。胡乱理了理散发,她换了一袭素白衣裙,脚步虚浮地走向净房。 正值清晨,一小徒端着水盆从廊下走出,一眼便见到她脸颊泛红、脚步漂浮,忍不住停住脚步:“师姐?你是不是……不太舒服?” 话音未落,小徒自己先红了脸。鼻尖捕捉到一种奇异的气息,既像春林潮雾,又像兽xue交尾后残留的腥甜。那味道带着浓烈的雌性气息,叫人心悸,想退,又忍不住想靠近。 青霁迟疑片刻,才露出一个笑:“昨夜观象,没睡好。” “可你裙子……后面湿了一大片……”小徒声音越说越低。 原来素白道裙自尾椎至腿根一片湿斑,沾着乳白,浓稠得像方才才泻出的种水。青霁看了几息,伸手接过水盆,语气平淡:“我自己来,不必告诉别人。” 待小徒怔怔退去,她关上木门,走到铜镜前。镜中人眼神迷蒙,像雾气未散的山影。乳尖肿得像未开的梅苞,xue口微敞,宫口间仍有缕缕乳白之雾浮动不止,仿佛神的精魄在里头徘徊。 她抬手触了一下,那雾竟微微震动,像是仍在抽搐,让她全身随之一颤。 无力地伸出指尖,她缓慢抹过那道口子。这样轻轻一抹,宫口竟抽搐着湿出一线稠液,沿腿根蜿蜒而下,正好在水盆里晕开淡淡涟漪。 她低声说:“别再这样了。”嗓音沙哑空洞。 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,她却恍然不觉。 正在这时,木门忽然“吱呀”一响,有人推门而入:“青霁?掌观说你迟了,让你速去讲经殿。” --- 她披衣赶去讲经殿。 晨钟已鸣,香烟氤氲。殿中师姐师妹们早已跪坐成列,声音整齐如水。青霁行至一隅跪下,经声入耳的刹那,全身像被冷水泼醒。那肃穆清净的声调,与她体内仍在抽搐的余温狠狠撞在一起,让她悲哀又清楚地意识到—— 她不再是讲坛上执经抄咒的弟子,也不再是静室中枯坐清修的清净人。 她是梦中神明的鹿、祂的妻、祂的母,却已不再是青霁。 香烟缭绕,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。 抬眼望去,是掌观。 那位年高道重的女冠端坐前方,一动不动地望着她,眼神极为复杂,像在打量一株即将结孽的花。 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