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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八)射哪里 微h 300珠加更 (第1/2页)
(十八)射哪里 微h 300珠加更
“你别这么…”变态! 谢清砚没眼多看,她一把捂住眼,又止不住心里好奇,指头间稍稍撇开一道缝,心头打着鼓,咚咚敲个不停歇。 就看一眼,她还没看过异性自慰呢?而且还是从来不肯多说一句话、多露一丝表情的宿星卯。 一想到平日里班上装出个清冷寡言,高岭之花模样的人在她面前自慰,谢清砚心底不兴奋是假的。 况且,他都把她折腾得发丝凌乱,衣衫不整了,自己还是副衣冠楚楚,正经危坐的样子,只是廓形笔直的裤身被她压了些褶子罢了。 她看他,无比正常! 一番心理建设,完美说服。手指挪开的缝更大了,比了个明晃晃的V,偏偏手还捧在脸上,掩耳盗铃地“光明正大”偷看。 宿星卯看上去很少自慰,白皙的手指刚刮蹭上去,铃口就敏感地吐露着清液,粉色的性器被指骨带着的水迹往下滑动……水迹? 天呐!这个王八蛋居然拿给她揉xue的手摸他性器? 好色…… “你换一只手!”谢清砚命令道。 宿星卯刚刚还不经意地沾了马眼的液体。 某种程度上来说,彼此动情分泌的水,混杂在了一起。 水消失在水中,融为一体。 她脸不可抑地发烫。 “嗯?”低哑到几乎是从喉咙滚着出来,从唇齿溢出的声响:“为什么?” “哪有为什么,你给我换一只。” “小猫是在害羞吗?”宛如喘出的气声,沙哑勾人。 “因为我手上沾满了小猫的xue水?” 好可爱。 “你闭嘴!”谢清砚咬紧牙关。 “小猫。”冷白的指骨握住粗壮的圆柱物,上下滑动,宿星卯凝望着谢清砚。 “看我。” 无数个身影与她重叠,在后山的阳光下端着画盘的谢清砚,幼时颐指气使指使他作恶的谢清砚,他摘下她脸颊花朵时,她扑簌着眨眼,脸红的,害羞的,恼怒的,眼角曳着潋滟水光的谢清砚。 漫长的光阴被拉成一条线,他站在时间长河里,理智无比冷静地俯瞰着一颦一笑的谢清砚。 谢清砚大多时候都是闹腾、图热闹的性子,唯有画画时能安分地坐上一整个下午。 幼时最清晰的剪影,也是在这间卧室里,谢清砚在靠窗的地方支起了一张画架,别墅宽敞,分明有画室,有书房,她偏不去,就爱赖在卧室里。 谢清砚总会通过各种法子,诸如软磨硬泡,撒泼打滚,逼迫他帮忙写作业——也因此数学十年也没长进。 有宿星卯帮忙应付难解的课题,她便迎着灿烂的阳光,哼着轻快的小曲,画笔沙沙在纸上勾画着线条,跳跃着色块。 窗往往是未关严实的,漫山青翠欲滴,绿意盎然里,山风穿过树梢,飒飒作响,调皮地窗户间隙跃进来,勾住她乌黑柔顺的发丝,缠绵地从头顶吻至发尾,再扬起一抹清清淡淡的,晚玉兰的香气。 悠悠然,飘了进来。 它窜进他的鼻腔,正伏在她书桌旁写卷子手停顿住,他轻轻嗅着,认了出来,那是她洗发水的气息,清香馥雅,很好闻,在鼻尖萦绕许久不散。 当晚暮黄昏,夕阳的余晖落尽。谢清砚一幅画完毕,他早已写完作业,安静地靠在椅背上,不知看了她多久。 一望无际的火烧云,葡萄紫与玫瑰红的晚霞,在她逆光的背影后,徐徐铺开。 宿星卯不知道她画里有多美。 但他记得他眼里的画面有多美。 很少的时候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