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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蜜與冷翠06_她要如何在這樣的人身邊活下去? (第2/2页)
話,就能讓他變得這麼可怕… 那她,要怎麼在這樣的人身邊活下去? —— 接下來的一週,克力架都未曾出現。 聽路過的象棋守衛低聲議論,他出海執行任務了。 一切彷彿回到那三個月裡她習慣的模樣: 規律的起居,無聲的餐桌,無人干涉她的閱讀與散步。 那是短暫的安寧,一種剛剛學會如何調整呼吸的喘息空檔。 直到第七天深夜,他又出現了。 帶著一身濃重的血腥氣,像死亡從門縫中爬進來。 他身上沒有明顯傷口。那些血顯然不是他的。 黛博菈被壓倒在床上。 熟悉的重量、粗暴的掌控力道,她不再驚慌。 她沒有掙扎,只是閉上眼,祈禱他能早些厭倦她這具失去反應的軀殼。 克力架低聲冷哼,手指粗暴扯開她胸前的布料,俯身舔咬得極狠,像是故意在懲罰她的沉默。 她咬牙不發一語。 然後—— 動作停了。 房間裡只剩下他粗重而穩定的呼吸聲。 她微微睜眼,發現他就那樣伏在她身上,一動不動,呼吸慢慢趨於平穩。 他…睡著了? 月色映在他逆光的輪廓上,那張總是冷硬的臉終於鬆弛下來,像一頭疲倦的野獸,暫時停下了咬人的衝動。 黛博菈輕輕推開他,沒有將他吵醒。 她本就不睏,便悄聲起身,點亮油燈,拿起窗邊椅子上的書坐下,繼續讀著昨日未完的一頁。 直到半夜,床上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夢囈。 那不是呻吟,是痛苦的低吼——像被壓抑的悲鳴從喉間擠出,沉悶又哀傷。 她不由自主地放下書本,走到床邊。 他滿臉冷汗,眉頭緊皺,表情彷彿正在與某段記憶搏鬥。 她猶豫片刻,掏出一條手帕,輕輕替他擦去額上的濕意。 不是出於憐憫。 只是她的國家在戰爭時期,她曾照料過許多受傷的戰士,手早已習慣這些動作。 就在她要抽回手的瞬間,一股力道猛然扣住她的手腕。 床上的男人睜開眼,眼神陰螫、清醒,像捕捉獵物般狠狠地瞪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