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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(h) (第2/2页)
的那种。 谢宜承说过她有当坏女人的资本,她自己知道,那个时候她说的是什么?大抵是她不需要当坏女人就一定能拿到自己的东西。你看她多善良,她从来没对爸爸的任何一个女人下手过,她像她mama,天然的对于男人有驯服欲,对女人只有怒其不争的怜悯。 她想要,吃掉爸爸,饱腹感给人以幸福感,饱腹感是诗句,是一种变态的满足欲。 于是这个夜晚她爬到他床上,骑在他的腰腹,就像以前在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有一个大胆的女孩做过那样,撑着他,中年人特有的,并不饱满的胸膛。 低下头来看他,有一种雕塑的美感,鼻梁像是逼着人跑起来往下跳的悬崖,她在悬崖边上垫脚往下看是他的唇,她去啃咬,他醒了过来。 于是一下子翻转,他把她压在身下面,她可以感觉到透过薄薄的家居裤他炙热的尺寸,又觉得自己像被他夹在情书诗集里面的标本叶,被他压扁,透明,可以看见茎叶的脉络。周毅成摸小孩的脸,又好像不是在摸小孩的脸,他觉得她和他应该是平等的,就在现在,在床上,并没有父与女的遥远距离。只是饮食男女。 他的手摸过锁骨,锁骨下陷可以把台灯的光舀在里面,接着是她的充满了弹性的乳,被拘出水滴或者球体的形状。他用握财经书的手握着她的乳,我孩子的rufang,并不丰饶,但是柔软,亲切,好像我在很久以前就握住过这一对rufang一样。低声说宝宝,理理,全是从小到大叫的名字,现在又有了不一样的含义。 再往下,是平坦甚至凹陷的小腹,圆润的岩石小洞xue肚脐,还有抵达了终点——耻丘。 “你看,”他缓慢地探索着,“你被护士抱出产房的时候我问男孩女孩,她让我自己看,我看了,就是小小的两瓣,如今长得这么大了。但是还是小小的两瓣。” 羞耻心,还有一点隐秘的快感,她无法克制地吐出一大泡水,弄湿他的手掌,他正在揉弄那小小的两瓣,其间的rou缝正在源源不断淌水。她觉得自己像水龙头,被他整个开闸,戒不掉泄水的瘾。 “爸爸……”她难耐地喊他,他另一只手正在把裤子褪到腿弯,于是那根粗大直挺挺弹出来,打在她大腿上。理理,他说,爸爸在这里,他把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,直勾勾看着她的腿心,软得像奶母的腿心,小蛋糕之模型的腿心。 他插进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大喊了一下,像是要把谁谁喊醒那样,更有一种缔结了契约的感觉,她跟爸爸终于有更隐秘的联结,他那么大,那么把她填满。女人生来就是等待被填满的一口洞xue。周毅成忍不住喘,但是又要笑:“理理怎么夹得这么紧。嗯?”问句像鱼钩,把她的咽喉勾住,把她紧致的窄小的腔xue整个勾住,她是他永远要上钩的鲤鱼。 周毅成不想浪费力气在说话上,只是一个劲往里面伸展,他的小孩好像旋涡,她以前讲过谁谁的恐怖漫画就是旋涡,他只是觉得要溺死在她身体里面,那么小小的腰腹,婴儿牙齿一般的肚脐眼,难以想象她是如何容纳了他,他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这样感受另外的人了。 她十二岁的夏天他们去意大利,去罗马米兰,看那些雕塑她看不懂,裸露的人像皮肤膨胀她的羞耻心,她现在也像罗马一样在他身下裸露,迤逦,拖着他跌倒陷得更深。勾栏吊烨的高潮,汗水下雨一样铺展在床单上,他一直把她往床单里面顶弄,顶到没办法更深。 不知道明天还更不更,看我有没有灵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