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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套的剪裁将他挺拔的肩线收束得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"…抱歉，"

    他微微抿唇，声音低了几分

    "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。"

    ——确实喜欢。

    制服将他优越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，细腰长腿，每一寸线条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艺术品。但问题就在于，路上的焦点总是不自觉的向你们聚集而来

    你一把拽住他的手腕

    "走走走！咱们上楼挑衣服！"

    商场二楼的橱窗里色彩明艳得像是打翻的调色盘。你随手抓起一件oversize的涂鸦卫衣往他身上比划

    "试试这个！"

    他犹豫了一下

    "会不会太…"

    "快去！"

    你不由分说地把他推进试衣间。

    三分钟后，帘子拉开——

    你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宽松的卫衣挂在他身上，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，袖口垂落至指尖，整个人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慵懒模特。明明是最张扬的街头风格，却被他穿出一种奇异的纯净感。

    "…好看吗？"

    他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摆。

    你猛地回过神，又塞给他一条牛仔裤

    "再试试这个！"

    接下来的半小时，你像是玩换装游戏般，把各种风格的衣服往他身上堆。

    复古格纹西装——他穿得像贵族小少爷

    街头风的铆钉皮衣——他微微蹙眉扣上金属扣，冷着脸的样子像极了叛逆期的摇滚歌手。

    甚至还有一件印着夸张logo的荧光粉T恤——他竟然也能驾驭，皮肤在艳色衬托下白得发光，像是某种无害的、漂亮的生物。

    黑色的蕾丝裙衬得他皮肤白得近乎透明，锁骨线条凌厉地延伸至肩头，纤细的吊带松松挂在肩上，仿佛随时会滑落。裙摆只到大腿中部，露出他笔直的双腿，平日里被白色长袜包裹的肌肤此刻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。

    他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过短的裙摆

    "......很奇怪？"

    "不，"

    你猛地摇头，声音发干

    "......很好看。"

    ——岂止是好看。

    简直像是从暗夜童话里走出来的精灵，危险又美丽。

    你突然又翻出一条酒红色的丝绒长裙

    "再试试这个！"

    这一次，他连抗议都省了，认命地接过裙子。

    丝绒面料包裹住他修长的身形，深V领口若隐若现地露出胸膛的线条，腰间的系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。酒红色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，像是中世纪的贵族，矜贵而慵懒。

    "满意了？"

    他无奈地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睛。

    你疯狂摇头，又递过去一条碎花雪纺裙

    "最后一条！"

    浅色的碎花裙穿在他身上，意外地有种清新的少年感。轻盈的裙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飘动，像是夏日里的一阵凉风。他低头整理裙子的样子，莫名让你联想到花园里低头嗅花的少年，干净又美好。

    "......你玩够了吧？"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，指尖轻轻戳了戳你的额头。

    你笑嘻嘻地凑近

    "其实你穿什么都好看。"

    "…算了，就买最开始那件卫衣吧。"

    你撇撇嘴，突然意识到问题的根源根本不是衣服。

    ——重点明明是他这个人。

    他穿什么都好看，穿什么都让你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结账时，他忽然凑近你耳边

    "其实…"

    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

    "我最喜欢的还是制服。"

    你转头瞪他，却撞进他含着笑意的眼睛里。

    "因为…"

    他的指尖轻轻勾住你的小指

    "那是你第一次认真看我的样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