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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あおいさんゴしょ】 (第4/9页)
> 他说知道了。 天气太热懒得出门,白日宣yin理所应当。没记起什么特殊契机,反正半下午稀里糊涂就搞起来了。被子没铺衣服没洗,从床前榻一路做到枕头靠包全掉地上。 一手扣颈一手扳肩,对方逆着动势把人往胯下压。顶出去拖回来,一来一回没完没了,总感觉被当成椭圆机用了。印象中话很少吻很多cao弄也急吼吼的,有点疼,所以哭哭啼啼连掐带挠,犁地似的在肩背腰上抓血道。 想了半秒,你说停一下。对面没应没吭气,只埋头追着亲。 拍拍肩肘以示意,你举起两手郑重要求中场休息。颤巍巍湿漉漉的yinjing拔出来时还抖了下,男人喘了口气瞪着眼问你还好吧。 软着胳膊爬起身,你边满床摸边回头嚷,眼神好就别傻坐着,快帮我找穿戴甲。 停顿好一会,他说你开玩笑的吧。床上没找到又软着腿跪在地上找,你说丢了六片。 攥着人胳膊往回拽,他说是不是在搞笑啊你这家伙。从斜方肌边上扣下来一片,你说麻烦再转下身,我觉得您背上应该还有不少。 听完对面就直挺挺的仰面倒。全身全灵自由落体似的砸下去,床架颤床垫晃,咚的一声特别响。你趴过去吼叫着抗议。男人闭着眼掐眉心表情极难看,边叹长气边别着条胳膊在身后摸。眼神再对上时啪啦啦塞过来一把小塑料片, “谋杀亲夫的专用暗器?”他说差点被硌死。 可能是脑残或者根本就没长脑子。你说那可比不上酢狗奴厉害。 他说好吧。 懒着软着无所事事,闲躺着看手机。刷社媒刷到原本都犯困了,突然眼前一亮连滚带爬从床上弹起来往人身上跳。对面问你又发什么疯。你举着手机嚷可爱!!喜欢!!想要!!五条大人帮帮忙!!! ——正绢通背、手绘描金、局部织银、下嵌螺钿、黑金雀羽。非常美,美到人心碎。 叔哥爹弟歪着脑袋划拉屏幕,嗯嗯啊啊了一串俩眼一翻,他说买倒是可以买,但这是振袖诶,你又穿不了。 想了一会,你说立刻离婚的话我就能穿了吧?顿了半秒,他说抱歉哦穿不了,“不过还是买回来好了……当作ママ振袖不是也可以嘛!这么喜欢的话。” 可能有病也可能纯粹是记吃不记打。你说……当然不可以!! 当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摇旗呐喊。从“封建传统时代糟粕”嚷到“性别歧视母职霸凌”,最后一锤定音振聋发聩“既婚根本就没有一点好事情”。 他说行行随便你。 综上所述,当晚就具甲武士了。只记得整晚道歉整晚哭,没完没了颠三倒四边道歉边哭。印象中自被打断后,对方就再没开过口,只垂着眼看你哭。被扑过去抱住也不会拦,被抓起手时还会配合着拍两下脑袋,类似无奈、妥协或施舍吧。 五月三十日 至此一百零五大劫正式开始。而之所以称其“一零五”,是因为从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八日起,到九月九日正式停战讲和,共计一百零五日。五月最夸张,六月自闭,七月拉锯战,八月反复横跳,谢天谢地九月时已经和没事人一样了。从头到尾一整个梅雨季,三个半月,一百零五天,活地狱。 虽然争吵冲突一次都没发生过,也从没真闹到分开的地步。但就像纸吸管泡化在杯子里,像睫毛掉进眼睛里,像用接触不良的旧线充手机,那些琐碎的、微小的、无足轻重的不适感,无法言说的心烦意乱,构成了一零五大劫的全部基调, 似乎不再亲密了,就好像再也回不去了。 比如还是会每天回来打个照面,但像例行公事似的,然后又很快走掉不告而别;比如还是会主动联系电话照接,但又总沉默着,仿佛没什么话好和你讲。 比如平时咯咯咯插科打诨笑一串,一零五“哈哈”两声听着像媒体公关稿;比如一向有瘾似的贴着人瞎腻歪,一零五靠的稍近点都会别过脸盯地板;比如zuoai。那就更微妙了,心不在焉,亲也敷衍,话少少的眉头紧紧的,总感觉不像性交,像正给谁送葬。 除去石破天惊的五月二十八日外, 比如五月二十九日。上午睡了两个小时,中午已经起来了。眼睛睁不开,嗓子也哑,头也疼。屋里找了一圈发现人不在,不死心又找了一圈,没找到字条也没留话。手机里没新着信,主动发过去也始终未读。记录删掉了,但印象中应该是全天都在肿着眼打字,像过激地雷一样超长讯息一条接一条连着轰炸。刚开始论调还坚持“以上都是我不好,但您也有责任不是么”,后面越写越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