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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完结章  (第5/6页)
的字眼。但是却不知道这个“爱”到底是哪种“爱”。这不重要。你没有想法。得过且过,反正也不用过几天了。    可她依旧紧追不舍地追问,但质疑只滑出口一半就被你咬断。她乖顺地吻你,舔过你的唇瓣,牙关,内里哆嗦着绞缠的小舌。    这问题重到能压垮恒星的内核。    你暂时还不能垮。    她的刺儿软了,壳破了,流出柔情和无辜。    她要求贴面接吻、牵你的手大大方方在街上逛,回到家里和你拥抱,环在你腰间的手从老实变的不老实,十根手指拱动着从上衣的下摆或者裤子的边缘钻进去,爱抚出重的喘息和轻的呻吟。    你的脸红了、眼睛润了,喉咙里的rou粉悬铃颤动着作响,骂她的话才响了一半,就被嘴唇堵住了。    她狡黠一笑,往你口腔里寄出一封没有诚意的道歉信。    接着共同用舌尖挑开信封,上面的字体含混不清,却依稀可辨———    “是的,我就是学坏了。”    笑。    但再拖下去,又要到哪个光景?    没过几天,她又开始脚不点地地几方轮转,从你这里转到……    经常是吃着吃着饭就被电话叫了出去,你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,看到她很有威严地皱着眉,像是很不满意的样子,接着对电话那头的人破口大骂。    骂得好难听,气势颇有当年风范。    再仔细一分辨,骂的人名字叫艾伯特。你甚至可以想象他狗血淋头、连连躲避的样子。和你当年一样。    她看到你抱着手臂在旁边笑,自觉解释,不用担心她被记恨或者报复,艾伯特要用她的地方多着呢。而沈蝶忙着处理群起而攻之的事呢,哪里有多余时间管我的课业,我刚好休息休息。    休息了不多久,她又开始早出晚归,你心里有数,所以也不多问多想。你已经完全平静了,只耐心地迎接那个时候。    她的“等一等”变成了“很快了”,你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,但是那不重要。    你决心按照你的计划来做。    她兜兜转转真忙碌,你勤勤恳恳多辛劳。    幸而这世上最美的事,就是每份辛苦都有回应。    你终于准备好了。    也把她处理好了。    在她与沈蝶会面的那天,你代她赴约。    黄昏欺近,你打扮妥当,给自己注射了药剂。独自行至临街小屋,踏着开裂的水泥阶梯往上走。    你在头脑中演练过多次,对这条路早已烂熟于心。    沈蝶平日,后面不是跟着一串溜须拍马之人,就是跟着一群趋炎附势之辈。他们是笑容谄媚的两脚兽,也是你计划里的碍事者。    只有在与素素会面时,沈蝶才会从圈中“啵”地一声挣脱。无角的魔鬼暂时放下了灵力。    你只能抓住这一刻。    预定的屏蔽器早已放置好,等你踏入那间房时才会打开。    你越走近,越麻木,你也跳得越微弱。灵魂飘荡,头脑空空,只用肌rou维持着预定的表情,你浑身冰冷如机械。    其实机械最好了,齿轮精准地咬合、不会出任何一点儿差错。    你做了能做的一切,剩下交给天意。    你不去想那个万一,那会让你崩溃。    “咚咚咚”    门响三声。    你待人开门,沈蝶必然在里面。    你看起来低垂、慌张,强撑起的底气又薄又脆。即便伪装得很好,沈蝶还是瞧不上你,看不起你,乐于玩弄你。见你面色苍白地兴师问罪,只会觉得,有趣。    没人会防备一根朽烂的omega废柴。你的低贱是你的武器,她的傲慢将会成为墓志铭。    你知道从背后偷袭成功的可能性为零,所以堂堂正正,只需要一个直面她的机会,一个轻敌的机会。那时,菟丝花也可以变成巨蟒,缠紧沈蝶的脖子,折断她的骨头。    粗陋笨拙的陷阱,毫无水准的阴谋。    但面对沈蝶,或许越原始越有效。    哦,的确是有效的。    沈蝶饶有趣味地看你一眼,让开身子。你从门与她之间挤进去。    你看到里面金般富贵、玉般优雅的装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