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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十八、【花羊/雪羊/策羊】春梦与现实  (第6/8页)
怀道:“几日未见,感觉如何?”    岑决的目光锁定在不曾翻动过一页的经书上:“多谢师父挂念,我感觉挺好。”    道士把剑放在桌上,伸长脖子认真打量着自己的徒弟,许久才道:“脸色看起来苍白了些,是不是又顾着修炼,不好好吃饭?”    小孩低垂着头,很是稳重:“近日我都好好听师父的话,不曾偷偷加练。”    “是嘛?”    向来固执己见的小孩变得听话起来,沈见素满意地点了点头。他主动拉起对方的右手观察伤情,对方像是受到惊吓般,急忙抽回自己的手。    道士的疑问还没说出口,小孩便回道:“师父抱歉,我手上的伤还没好,您抓疼我了。”    沈见素眉头一皱:“你没有按时上药?”    “老板他手被烫伤,我就把药让给他了。”    “好孩子。”    道士点点头,示意让小孩等他一下,便起身离去。不多久回到房间,把另一瓶药递到小孩跟前。    “好在林染他多配了一瓶药,你先用着。”    林染。    岑决回想起来,昨日他的师父被人压在桌上,嘴上呼喊的便是这个人的名字。    他抬头看着自己的师父,层层叠叠的道袍显得他仙气出尘,白色的领口完全裹住了他纤细的脖子,可谓是穿得极为保守。    谁又知那样的衣服背后,裹住的却是满是欲痕的白皙身体?    “对于用剑之人来说,最重要的莫过于使剑的手。”    沈见素捧着小孩的手,用食指尖沾着清凉的药膏,一丝不苟地帮他上药。    “师父。”    “怎么了?”    小孩的耳朵微红,神色莫名复杂起来:“师父是不是生病了?”    沈见素一愣,完全没想太多,哈哈笑道:“我能生什么病?你师父身体好着呢,别担心。”    话说出口的时候,岑决便后悔了。    师父当他是小孩,又怎么会跟他透露太多?    昨晚醒来之后他一直没怎么睡,心里想的都是那个林染说的话。    他师父体内究竟有什么蛊虫?竟然连身为大夫的林染也难以医治。    蛊虫会伤害他吗?    而且……    虽然林染当时跟道士交合,也称呼自己是他师父的“夫君”。但他听得清清楚楚,大夫的话里除了不满,更是醋意十足。    交合之事,理应是跟心爱之人共同完成。    既然大夫说自己是“夫君”,对他师父,又何来的不满与醋意。    仔细一想,大夫话里的意思,师父不只有他一人。    难不成除了大夫,他的师父还有跟其他男人交合?    这一切,难道都跟那个蛊虫有关?    “想什么呢?想得这么入神?”    沈见素捧着下巴,看着沉入深思的小孩,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,不禁让他想起喜欢板着脸的弟弟。    不对,岑决好歹是个嘴硬心软,容易害羞的人。    但他的弟弟,从不肯跟他透露任何心里的想法。即便他早已察觉到,也撬不开他弟弟的嘴,整个人冷酷得跟个冰块似的,散发着寒气。    “抱歉师父,我没想什么,方才只是走神了。”    沈见素撇去心里的烦杂,拉着小孩带到床边,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身前。他按了下对方僵直起来的肩膀,软声道:“别怕,放轻松,师父给你传功。”    坐到床上的时候,岑决不免有些惊慌,梦里的画面不断浮现,提醒着他对自己的师父,存在着何等令人难以启齿的欲望。    “闭眼打坐,默念心诀。”    道士的话语跟往日一般平静,陷入羞耻的仿佛只有他一人。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按照道士的话接受传功。    很快,一股股温暖纯净的气流涌入自己的